X-Y-A-R
梦江南(昏尽)
赤子(漏)
遐方怨(欹角枕)
如梦令(正是金井)
如梦令(月黄昏庭院)
如梦令(木叶路)
天仙子(梦里青一剪)
天仙子(好在泪)
天仙子(水浴凉蟾入袂)
相思(山一程)
相(落花如梦凄迷)
昭君怨(深禁好春惜)
昭君怨(暮雨吹湿)
酒泉子(却荼)
生子(不解愁)
生子(散帙坐凝)
生子(短剔残花)
点唇(幽芬)
点唇(一蛾眉)
点唇(五夜光寒)
浣溪沙(泪第几行)
浣溪沙(念西独自凉)
浣溪沙(消息到拒霜)
浣溪沙(雨歇梧桐泪乍收)
浣溪沙(漏三声半条)
浣溪沙(欲江梅几分)
浣溪沙(一半残下小楼)
浣溪沙(睡起惺自支)
浣溪沙(残雪凝冷画屏)
浣溪沙(五字中目乍成)
浣溪沙(条欲)
浣溪沙(身向云山那畔行)
浣溪沙(万里山万里沙)
浣溪沙(髻抛残秋草生)
浣溪沙(断班去未)
浣溪沙(旋拂容写洛神)
浣溪沙(十二宰地深)
浣溪沙(藕埋筒)
浣溪沙(欲寄愁心朔雁)
浣溪沙(叶填溪水已冰)
霜天角(重来酒)
菩蛮(隔花才歇廉雨)
菩蛮(新寒中酒敲窗雨)
菩蛮(朔吹散三更雪)
菩蛮(君何事)
菩蛮(玉斜疑清)
菩蛮(白日冬已半)
菩蛮(黄云紫塞三千里)
菩蛮(知君此情索)
菩蛮(几叶兼雨)
菩蛮(春憔悴留春住)
菩蛮(晶一片心白)
菩蛮(画作回)
菩蛮(伏雨催寒食)
菩蛮(梦回酒醒三通鼓)
菩蛮(曲倩儿)
字木花(欲)
字木花(花影)
字木花(从教石)
字木花(断魂无据)
字木花(花冷眼)
卜算子(塞草才青)
采桑子(霞久字)
采桑子(翻府凄凉曲)
采桑子(霜絮起)
采桑子(冷香遍梦)
采桑子(凉生露气湘弦)
采桑子(土花曾染湘娥黛)
采桑子(而今才道当)
采桑子(明月多情笑我)
采桑子(嫩烟分染儿柳)
好事近(首望青山)
好事近(何路向家)
一索(野火拂云微)
一索(尽遥山如画)
雨巾花(楼上疏烟楼下路)
清平(烟雨小)
清平(凄凄切切)
清平(才听夜雨)
清平(塞去矣)
金()
清平(孤花片叶)
清平(夜)
秦娥(泊)
醉桃源(斜雨正霏霏)
画堂春(一生一代一双人)
眼儿媚(重星娥碧海)
朝中措(蜀弦秦柱不情)
破浣溪沙(林下荒苔道家)
破浣溪沙(絮残已化萍)
破浣溪沙(欲心情梦已)
破浣溪沙(一霎灯前醉不醒)
落花(夕下楼梯)
堂春(一痕)
河神(凉月雕)
四和香(麦浪翻晴柳)
添字采桑子(愁似与斜)
荷叶杯(卷落花如雪)
荷叶杯(知己一人是)
芳草(客夜怎生)
南歌子(翠袖凝寒薄)
南歌子(古戍集)
秋千索(携手魂)
江南(心灰尽)
浪淘沙(紫玉寒灰)
浪淘沙(夜雨做成秋)
浪淘沙(野宿近荒城)
浪淘沙(自剔残灯)
浪淘沙(清上朝云)
天(冷露无声夜欲)
于中好(如睡不成)
于中好(握手西泪不干)
于中好(疏素)
河(春浅)
木花令(人生若只如初)
虞美人(春情只到梨花薄)
虞美人(曲深重相)
虞美人(彩云易向秋空散)
虞美人(床浙青梧老)
虞美人(凭君料理花)
虞美人(炉烟残冷)
仙(倦收帙)
仙(梦来双倚)
南子(絮悠)
南子(瓦已新霜)
南子(灯影伴梭)
窗月(燕花)
踏莎行(春水)
踏莎行(倚柳)
江仙(后情何所寄)
江仙(独客衾念我)
江仙(碧窗外)
江仙(六曲干三夜雨)
江仙(霜冷失伴)
蝶恋花(辛苦最怜天上月)
蝶恋花(又到曾折)
唐多令(雨茵)
踏莎美人(拾翠)
云松令(枕函香)
笑令(明月)
点唇(一帽征)
王(暗怜双郁金香)
王(刺桐花底是儿家)
菩蛮(迹如)
菩蛮(客中愁催寒夕)
菩蛮(蓬只逐)
采桑子(那能寂寞芳菲)
采桑子(深秋塞相)
采桑子(海天放冰)
采桑子(白衣裳凭朱立)
清平(麝烟深漾)
眼儿媚(林下房世罕)
少年游(算来好景只如斯)
浪淘沙(双燕又)
着力(急流光)
江(我何心)
水歌(空山梵静)
秋水(道破愁仗酒)
幕遮(云松)
淡黄柳(三眠未歇)
青玉案(七日蚕芽)
青玉案(卷地)
海棠月(重檐淡月如水)
菊花新(愁行人天易暮)
附
性徳行年
性徳料
性徳
序言
悲莫悲兮生
莫兮新相知
第一次究于何,已不大清楚了。但,第一次被深深吸引却是得清楚的。那是在有些遥的日子里:高考已,北上入学到的前夜。在整理行之余,无之中,拿来一本,信手翻看,无意之中竟看到了性徳的那首《相思》:
山一程,水一程,身向那畔行,夜深千灯。
一更,雪一更,聒碎心梦不成,故无此声。
当的年是有些“少年不愁滋味”的,便自忖找到了知音。于是捧着他的,在初秋的院子里且行且吟,感自己佛已受了几多山程水,来到了北方,再也听不故低低的呼吸了,眼前是一更的、一更的雪和茫茫的夜。于是一感之情兀自充了小小的心,至于性徳是,首好在,却无甚心思注意到。
如今想来,些做法固然有些孩子气。然而“喜”,究竟是以言的。恰如《少年游》中所言:“称意即相宜。”当然,句的是情:深一个人的候,我常常要:“喜我什?”答案其真的,就“称意”个字!看着,眼睛得舒服;听到,耳得舒服;摸到,手指得舒服;着,鼻子得舒服……就是称意。称意了,便即相宜了。然而以此解我何喜某一首,我以尚不足也。
是有意舍弃了文学和生活的表象的,直指人的心和魂,与我的情感最微妙之相,与人的生命奏相。我个人的内心,其常常都会有一朦的韵律,如清波之渺渺、荷香之淡淡、柳之依依。当我到某一首,内心的韵律便会涌出,与中的奏、旋律生共,逢此,我便会被一首打了,尽管它有并不甚高明。然而,于心韵律的契合,我并不能加体察。人本人花雪月的故事,恨情愁的演反而更能打我。然而,其也是一心的共振、情感的、魂的交。我喜某个人,一定是他或他生命的一部分打了我。于来,尤是如此。
格来,的是“”出来的,若依功先生的法:“唐前的是淌出来的,唐朝的是出来的,宋朝的是想出来的,宋以后的是出来的。”然而,并不妨碍三百多年后我入的心世界:其“域生季子”式的,“天上人情一”式的真,“情在不能醒”式的“索性多情”,如斯至情至性,了我内心深那根“一往情深深几”的琴音,我卿痴狂,“共君此夜醉”。 正是在有些无来由的“喜”中,我来了中局出的《水校》,始逐字逐句地。然而有一点辛苦、一点不,大概是文字是排的故。个多月去了,稿子也写得差不多了,可是心中的反而模糊起来:位公子竟在何?是在淅的雨中,寂寂的金井旁,伊人葬落花?是在月明星稀的水亭畔,清徐徐的合下,与朋友花荷?抑或在深秋的黄昏,瑟的西中,揣一卷,按垂鞭,慢慢地走那半透明的深深的里……然而不管在何,就是“喜”,如一位网友所:想去他,他悲,他痴,他狂,“”上他,是容易的情,一如清?底的溪水,照出一个人的魂。譬如“人生若只如初”,譬如“当只道是常”,譬如“当垂柳,花枝,庭蝴蝶儿。”
相遇是太美。至情如者,其一生,苦苦,却不脱二字。《楚辞》中云:“悲莫悲兮生,莫兮新相知。”人的生命存在,从未永恒,也无法超越个平常的字眼。然而我有相知,一如三百年后,我与,听他,他……